陆小兔

陆苦竹。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咕咕怪,一只很大很大的鸽子精。

Dark「黑幫老大澳×國際刑警耀」「叁」

#小澳出場!#
#偏心的給自己老公多了點描寫xxx#
#你看我老公濠鏡是不是很帥!#
#我覺得帥就好了#

終於找到這個地方了,還真是費了我一番工夫。不過我這種堅持不懈的精神貌似並沒有打動老天爺,剛拉開門就被一個人拖了進去,他還拿槍對準了我的頭。

真是一個不招人喜歡的見面禮。

“來買毒品,為什麼不嘗一嘗?”那個金髮粗眉的男人輕聲,他碧綠的眼眸青翠如一片大湖,看來完全沒有因為那些玩意兒而玷污了自己。

閃身避開他的槍口,抓住他的手腕就是一個毫不留情的過肩摔,既然他給我的見面禮這麼粗暴,我也沒有義務再對他客氣了。這一下子看來是摔得有點狠了,他在落地的一瞬間輕吟出聲,咧著嘴扶住了他的腰。

“比起那種東西我更喜歡香菸。”我回應他,冷笑一聲看著丟到不遠處的手槍,那漆黑的小玩意兒真是有夠瘆人的。

“歡迎你,王耀同志。”

他一邊笑一邊坐起身,修長的五指揉著金色的頭髮抬頭看向我,看來他並沒有因此生氣。我也回以他一個微笑,像是早已預謀好一般,兩個微笑的人各懷心事,但又無法戳穿。我伸出右手把他拉起來,然後緊緊一握,算是禮貌性的握了個手。

他嘴唇輕啟,純正的英式英語配上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傳入我的耳朵。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既然已經知道了他,那麼現在衹要離開就好了,越快越好。果斷的道別後我便離開他的店鋪,前往葡京娛樂場——我的目的地。

其實自己賭博什麼的一點也不會,警察哪有會賭博的?真要說的話,便是在辦案時學到了那麼一點賭徒的套路,再不然就頂多會個乾瞪眼什麼的。還有百家樂之類……

其他的,實在是……不會。

但是不代表不可以學。

更不代表不可以用錢收買。

當然我不會承認我現在笑的很奸商。

幸虧我之前做足了準備,才不會在這裡面顯得那麼突兀。

晚上九點。

關了手機,準時進入葡京娛樂場。

這裡面人還真多。嘈雜而喧囂,籌碼碰撞的聲音還有人們的呼喊聲夾雜在一起一股腦的湧入我的耳朵。多可笑啊,一群賭徒,一群深陷在未知的恐懼與刺激中無法自拔的亡命之徒,一群遊走在絕望邊緣的可憐蟲。

我環顧這一切,卻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做無謂的感歎。

拉住一個荷官談妥錢數以後交流了暗號,隨意坐到一桌前。

約莫過了三十分鐘吧,對面那人終於趨近於憤怒的極致。

“可惡!下次有你睇!”

對面那個有著啤酒肚,滿面油光,脖子上還帶著俗套大金鏈子一看就是暴發戶的傢夥一拍桌憤憤走了,震得籌碼在桌子上叮噹響。瞧瞧,這種傢伙,可笑的我都不願意去可憐他。

還說的粵語,本地人嗎?我晃了晃腦袋,將搭在肩膀處的馬尾撫到後面去,贏了就好,我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

“您慢走!”

笑著翹起二郎腿,手裡把玩著一個籌碼目送他離開,語畢,我看見那傢伙狠狠的一甩胳膊,估計是想回過身給我來上一拳——不過我這裡的錢可都是你“自願”給我的,有什麼不妥嗎難道?

我微微側頭,對旁邊微笑的荷官輕輕點頭,看著對面又來一個笑著招呼。

“玩什麼?”

也許這些不惜傾家蕩產也要來賭博的人就是喜歡享受這種感覺吧,就仿佛把自己的命讓別人握在手裡。再接下來的四個小時中,我可謂是見到了各種各樣的賭徒,有像之前那個一樣暴跳如雷的,有文質彬彬乍一看完全不與這裡搭邊的,還有逐漸崩潰瓦解陷入深深絕望之中的。

一個個被自己親手出賣的靈魂。

“清場清場!”

一個穿著黑色西服,耳朵上別著一個耳機,還帶著個蛤蟆鏡的男人揮手喊著。我很好奇,微微皺眉想今天目的還沒達到就要走了?

我剛起身,那腿還沒站直就被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又按回了椅子上。

不是沒有能力解決,而是害怕打草驚蛇。

“實在抱歉,王耀先生。濠鏡在一旁看您很久,您技術不錯,可願意和濠鏡賭一場?”

聲音猶如古琴的聲音,彈一個音可繞梁三日的那種好琴。抬起頭就看見穿著墨綠暗金蓮花紋長衫的他。一副銀色半框眼鏡架在鼻樑上,墨色的眸子深不見底,看不透他最深處想的什麼。三七分的頭髮,有幾根頭髮調皮的翹起來,就是他了。

我的對手——王濠鏡!

真正見識這個人後,才發覺他比照片上要複雜的多。猶如白虎一般優雅美麗,卻又兇狠殘忍,氣場之大讓人不敢隨意靠近。

“鬆手。”

他坐在我的對面,輕聲指示。那兩個本把我死死按在椅子上的人,一聽這話立馬鬆手站在我後面,畢恭畢敬的模樣看得我極其想笑。

“百家樂,謝謝。”

他微笑對著荷官,那荷官喉結上下滾動,看來是沒法靠他了,衹能用自己臨時突擊學的那點小把戲了。

放手一搏說的應該就是此刻。

這一小時,漫長極了。

對面那人皺眉,他已經贏了兩局了。

“王耀先生,這兩局……您的手法很生疏。”

他抬起頭看著我,然後緩和了面部表情對我微笑。

“甚至連出千技術都不是那麼純熟了”

難道他早就看出來了!?

他話一出口,後面那兩人就立馬按住我把槍抵在我的頭上。下巴磕在桌面上發出一聲悶響,疼痛讓我瞇起了眼睛。

他的人太多了……我一個人沒法解決……柯克蘭過來的話可以,但是這樣就暴露他了……

怎麼辦……現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吧?”

正在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想著怎麼解決這個情況時,他突然開口,幾個音節像珍珠一般彈落在地。

他想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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